內地的連鎖經營早學習的是日本和香港的經驗。店面較小，幾百平米，美佳和華聯都是如此。從聯華和家樂福合資在上海開的優先家4干多平方米賣場出現，市場上才有了真正的大型超市。此后，的連鎖超市開始學習歐美模式。

　　外資對連鎖業的影響是方方面面的。有人問我：“為什么很多超市叫客隆？”其實這個客隆并不是人們想象的克隆( clone)的意思。當初，廣州的南方大廈想與荷蘭零售業巨頭萬客隆合資，因外資政策的原因沒有談成，就自己開了一家倉儲式的商場，因在廣州，取名叫廣客隆。后來許多地方都把這種“開架售貨、統一收款”的店叫“x客隆”，如京客隆、常客隆、閩客隆、洪客隆等。

　　我們早推廣的經驗也是日本超市的模式。

　　1994年7月，我們聘請了日本連鎖協會，在北京舉辦了優先期連鎖經營國際研修班，培訓人員超過400人，為連鎖經營的大發展奠定了人才基礎。當時，很多人還不知道連鎖是怎么回事，不少現在的業內精英人士都是在這個時候啟蒙的。

　　1996年沃爾瑪進入給業界帶來了震動，1998年5月，我們在沃爾瑪組織了近500人的培訓。沃爾瑪非常重視，從總部派來人員授課，培訓分為營運、財務、采購、人力資源、信息技術等若干版塊，每個版塊都安排員工、經理、總監三四人授課，從各方面、各層次進行講解。幾天的培訓，不僅讓國內的連鎖企業對沃爾瑪有了了解，更對連鎖超市完整體系有了較深入的了解。

　　隨后，我們又進行了類似的培訓。

　　企業對外資的學習，在人才的培養，管理的提升上少走了很多彎路。